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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3章（第1页）

&ldo;这么说，她早就知道了？&rdo;

&ldo;她很怀疑他，不过因为她曾经爱过他，所以很难启齿。&rdo;

布丽姬点点头。

&ldo;对，这就可以解释好几件事。高登也告诉我，他们以前订过婚。&rdo;

&ldo;你知道，她一心希望凶手不是他，可是事实却使她越来越肯定。她想要暗示我，可是又不肯做出对他不利的事。女人是种奇怪的动物。我想从某一方面来说，她还是爱着他。&rdo;

&ldo;即使他甩掉她？&rdo;

&ldo;是她甩掉他的。这个故事也真奇怪，我告诉你。&rdo;

他说出那件暴行。布丽姬瞪着他说：

&ldo;高登真的那么做？&rdo;

&ldo;对，你看，他从前早就不正常了。&rdo;

布丽姬颤抖了一下，喃喃地道：

&ldo;这么多年了……这么多年了……&rdo;

路克说：

&ldo;也许他所杀的人远比我们知道的多，只因为最近他连续杀了好几个人，所以才引起别人注意。大概是成功的次数太多，所以他才鲁莽起来。&rdo;

布丽姬点点头，沉思了一、两分钟，然后突然说：

&ldo;那天平克尔顿小姐在火车上到底说了什么？她是怎么起头的？&rdo;

路克一边回想一边说：

&ldo;她说她要到苏格兰警场去，也提到村里的警官，说他是个好人，可是对谋杀案恐怕处理不了。&rdo;

&ldo;她首先提到这些？&rdo;

&ldo;对。&rdo;

&ldo;后来呢？&rdo;

&ldo;后来她说：&lso;你很意外，我看得出来，我当初也一样。实在不敢相信。我想一定是自己在胡思乱想。&rso;&rdo;

&ldo;后来呢？&rdo;

&ldo;我问她是否肯定她没有胡思乱想，她很平静地说：&lso;喔，不是，第一次也许是，可是第二次、第三次、第四次就不会了。从那以后我就很肯定了。&rso;&rdo;

&ldo;真了不起，&rdo;布丽姬说，&ldo;接下去呢？&rdo;

&ldo;我就顺着她的口气说我相信她做得没错，又说如果有个多疑的汤玛斯，那就是我。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