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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8章（第2页）

&ldo;菲仕威廉先生，你觉得这件案子已经没什么疑问，可以肯定是他了？&rdo;

&ldo;由各方面来看，我都觉得不可能是其他人。要不要我把事实一一告诉你？&rdo;

&ldo;谢谢，不用了，威廉爵士都告诉我了。&rdo;

&ldo;喔，你的看法怎么样？你大概觉得像惠特费德爵士那种身份的人不可能是杀人犯吧？&rdo;

&ldo;对我来说，没什么不可能的事。&rdo;贝特督察说，&ldo;犯罪学上没有不可能的事。我一直这么跟人说。如果你告诉我，一位可亲的老小姐、一个女学生，或者一位大主教是危险的凶犯，我也不会马上驳斥你，我会先调查清楚。&rdo;

&ldo;既然威廉爵士把以往的事告诉你了，我只要再告诉你今天早上的事就好了。&rdo;路克说。

于是他简单扼要地说出今天早上和惠特费德爵士那一幕，贝特督察兴趣浓厚地听着。

最后贝特督察说：

&ldo;你说他用手指摸过一把刀，他有没有特别提到什么作用？菲仕威廉先生，他有没有拿刀威胁你们？&rdo;

&ldo;没有明说。他用有点卑鄙的态度玩弄刀锋‐‐我实在不喜欢他那种如同审美一样的得意样子。我想韦恩弗利小姐一定也有同感。&rdo;

&ldo;就是你说从小就认识惠特费德爵士，还跟他订过婚的那位女士？&rdo;

&ldo;对。&rdo;

贝特督察说：

&ldo;我想你可以放心那位小姐，菲仕威廉先生，我会派人严密保护她。另外，杰克森也会盯住爵士，应该不会再发生什么意外了。&rdo;

&ldo;你让我心里轻松多了。&rdo;路克说。

督察同情地点点头。

&ldo;我知道你的处境很困难，菲仕威廉先生，你一定很担心康威小姐的安全。你知道，我不认为这是个单纯的案子，惠特费德爵士一定很狡猾，他也许会安静一阵子，非到最后一个阶段，他不会再轻易下手。&rdo;

&ldo;怎么才算最后一个阶段呢？&rdo;

&ldo;有一种罪犯以为自己聪明得很。别人都笨得不得了，如果惠特费德爵士也形成这种心理，我们当然就会抓住他的马脚。&rdo;

路克点点头，站起来说：

&ldo;好吧，祝你幸运，有什么要我帮忙的事，尽管告诉我。&rdo;

&ldo;当然。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