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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5章（第2页）

铁杆锐利的一面没有碰到头‐‐击中她的一定是成弧度的背面。&rdo;

&ldo;这样下手不是有点困难吗？&rdo;利奇问道。

&ldo;如果是故意这样的话，是的，&rdo;医生同意说，&ldo;我只能假设，有点巧得出奇，正好是这样。&rdo;

利奇抬起双手，本能地试着模仿凶手的动作。

&ldo;别扭。&rdo;他说。

&ldo;是的，&rdo;医生深思地说，&ldo;这整个事情本身就别扭。你知道，她是右太阳穴受击‐‐可是下手的人必须站在床的右侧‐‐面对躺在床上的人头‐‐左边没有空间，距离墙面的角度大小了。&rdo;

利奇两耳竖起。

&ldo;左撇子？&rdo;他问道。

&ldo;这一点我不会确认。&rdo;拉曾比医生说，&ldo;太多意料不到的情况了。如果你要我的意见，我会说最简单的解释是凶手是个左撇子‐‐不过还有其他的解释。比如说，假设老夫人在那个人下手时头微微转向左侧。或是他可能事先把床移出来，站在床的左侧下手，事后再把床移回去。&rdo;

&ldo;不太可能‐‐最后那种情况。&rdo;

&ldo;也许是不太可能，可是还是有可能发生。我对这件事情有些经验，而且我可以告诉你，小伙子，就这样推断凶手是个左撇子可是太轻率了！&rdo;

琼斯巡佐蹲在地板上，说&ldo;这把高尔夫球杆是一把右手型的。&rdo;

利奇点点头。&ldo;然而，这可能不是凶手的。我想是个男人吧，医生？&rdo;

&ldo;不见得。要是凶器真是那把九号铁杆，女人还是可以挥出致命的一击。&rdo;

巴陀督察长以他平静的声音说：

&ldo;但是你不能确认那是凶器，你能吗，医生？&rdo;

拉曾比医生感兴趣地快速瞄了他一眼。

&ldo;不能。我只能说这可能是凶器，而且想必这就是凶器。我会化验上面的血迹，确定一下血型‐‐还有毛发。&rdo;

&ldo;是的，&rdo;巴陀赞同地说，&ldo;彻底一点总是好的。&rdo;

拉曾比医生好奇地问道：

&ldo;你自己对那把高尔夫球杆有任何怀疑吗，督察长？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