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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8章（第1页）

&ldo;这是从圣艾斯伯特买来的华尔特&iddot;哈德生铁头球杆之一。&rdo;

&ldo;谢谢你，史春吉先生。这解决了一个问题。&rdo;

奈维尔说：

&ldo;我想不通的是什么东西都没掉。而且房子好像也没有遭到破坏？&rdo;他的声音迷惑‐‐同时害怕。

巴陀在心里想着：

&ldo;他们在想，他们每个人都……&rdo;

&ldo;仆人都这么老实。&rdo;奈维尔说。

&ldo;我会跟欧丁小姐谈谈仆人，&rdo;利奇督察平和地说，&ldo;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诉我崔西莲夫人的律师是谁？&rdo;

&ldo;亚斯克威士&iddot;屈罗尼律师事务公司，&rdo;奈维尔快速地回答，&ldo;在圣卢市。&rdo;

&ldo;谢谢你，史春吉先生。我们得找他们查出有关崔西莲夫人遗产的一切。&rdo;

&ldo;你的意思是，&rdo;奈维尔问道，&ldo;谁继承她的财产？&rdo;

&ldo;不错，先生。她的遗嘱等等。&rdo;

&ldo;我不知道她的遗嘱，&rdo;奈维尔说，&ldo;据我所知，她自己没有多少可以遗留下去的。我可以告诉你们有关她的大部分财产。&rdo;

&ldo;怎么样，史春吉先生？&rdo;

&ldo;根据马梭&iddot;崔西莲爵士的遗嘱，那归我和我太太。崔西莲夫人只有在世时才能享用其利益。&rdo;

&ldo;真的，是这样？&rdo;利奇感兴趣地看着奈维尔，好像一个宠物收藏家又看中了一样可能值得收藏的东西一样。他的眼光令奈维尔紧张地畏缩起来。利奇督察继续说下去，他的声音出奇地亲切，&ldo;你不晓得数目吧，史春吉先生？&rdo;

&ldo;我一时无法告诉你精确的数目。我相信，大概在十万英镑之数。&rdo;

&ldo;真‐‐的。你们每个人都得到这个数目？&rdo;

&ldo;不，由我们平分。&rdo;

&ldo;原来如此，非常可观的数目。&rdo;

奈维尔微微一笑。他平静地说：&ldo;我自己的钱已经足够生活了，你知道，不用捡死人的便宜。&rdo;

利奇督察显得有点惊愕他会有这种念头。

他们回到餐厅，利奇发表他的第二次小小谈话。这次的主题是指纹‐‐例行公事‐‐过滤一下家人留在死者房里的指纹。

每个人都表示乐意‐‐几近于热切地‐‐让他们采下指纹。

他们像群绵羊一般地涌进书房，琼斯巡佐在里面等着进行采指纹的工作。

巴陀和利奇开始找仆人谈话。

从他们身上问不出多少结果来。哈士托解说门户上锁的惯例，发誓说上午起来没有人动过。没有任何破坏闯入的迹象。他说前门锁住，但是没有上闩，意思就是说可以用钥匙从外面打开。因为奈维余先生到东头湾去会晚回来，所以才没从屋里上闩。

&ldo;你知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？&rdo;

&ldo;知道，先生，我想大概是两点半左右。有人跟他一起回来，我想。我听到他们的声音，然后一部车子开走，然后我听到关门声和奈维尔先生上楼的声音。&rdo;

&ldo;昨晚他几点离开这里到东头湾去？&rdo;

&ldo;大约十点过二十分，我听到关门的声音。&rdo;

利奇点点头。暂时似乎没什么可再问哈士托的了。他约谈其他的仆人。他们都显得紧张而害怕，不过在这种情况之下这是最自然不过的事了。

在有点歇斯底里的厨房女佣离去之后，利奇以探询的眼光望着他舅舅。

巴陀说：&ldo;把那女佣叫回来‐‐不是凸眼的那个‐‐是瘦瘦高高好像醋瓶子一样的那个，她知道些什么。&rdo;

爱玛&iddot;威尔斯显然坐立不安。这次是那四平八稳、身材魁梧的中年人亲自问她话，令她起了警觉。

&ldo;我只是想给你一点忠告，威尔斯小姐，&rdo;他和气地说，&ldo;你知道，知道了任何事情而不告诉警方是不行的。这会让他们以对你不利的眼光看你，如果你懂我的意思‐‐&rdo;

爱玛&iddot;威尔斯愤慨地抗议，不过却显得惴惴不安：

&ldo;我确信我从没‐‐&rdo;

&ldo;得了，得了。&rdo;巴陀抬起他巨大的手掌制止她。&ldo;你看到了什么，要不然就是听到了什么‐‐到底是什么？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