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丹青台坐落在宫城之中,和紫金台、朝鸣台等中枢鼎足而立,共同簇拥着帝王理事的凤凰台,位于宫城中轴线的西侧,距离西门很近,丹青台的书令修撰们大多都是从西门出入,谢琢早早就领到了丹青台统一配送的出入宫腰牌,还有两身筠雾色的衣衫。
谢琢衣衫配饰等所有上身的东西都是由阿台管着的,这两身衣服一送到闲园,就被他挑剔了个遍。
“别的且不说,这做工也着实太差了,线头都没有藏好,料子也差得很,上头的染料味儿还没有清干净呢,这衣服怎么能上郎君的身?便是园子里得脸些的小厮仆从都看不上这样的衣裳。”
阿台双手提着衣服,将它抖开了翻来覆去地看,越看脸色越臭。
“郎君,宫里头的手艺怎么糟糕成这样?”
一旁替谢琢磨墨的阿桥看了也忍不住咋舌。
谢琢正提笔点山水上的松林,闻言抬头瞥了一眼那两件快被阿台批评得体无完肤的衣服,笑了一下:“宫城里头任职的所有郎官、修撰、书记、录入……衣服都是由宫中织云司做的,织云司那里还负责每一季度的宫女宦官服装,上万人的衣服,日日忙得脚不沾地。织锦司那里负责的才是宫中贵人的衣着,你家郎君我要做到正二品,才能由她们做衣服呢。”
“再者,虽然宫里发了官服,但也没有规定只能穿这两件,如果家里有余力,只要纹饰颜色一致,家里自做了宫里也不会说什么。”
阿台一听,立马有了主意:“那我现在就让人新做几套一样的,家里的绣娘手艺好,保准模样相似、穿着也舒服。”
谢琢沉吟片刻,想起大父之前提醒他不要太过于招摇的话,又想到自家大半兄弟子侄都在丹青台供职,这衣服似乎不论换不换都不太妥当,想了一会儿,说:“做就做了,料子用寻常的就好。”
阿台心领神会地一点头:“我一会儿去看看其他郎君的衣服用的什么料子。”
阿台带着两件衣服正要出门,前后脚就撞上了几个从正院来的人。
为首的中年人是谢深身边的管事,瞧见阿台拿着两件筠雾色的官服要出去,立刻笑了:“可真是巧,郎主也想到了这回事,命我送几匹料子过来,给三郎君裁衣服用。”
他身后的两名小厮各自捧了质地不同的几匹布料,都是仿若春日山中竹林般清新雅致的筠雾色,厚薄不一,显然是备着可以做春夏秋冬四时衣裳的。
阿台喜出望外:“正愁这事儿呢,周伯来得真及时!”
阿台身边机灵的小厮就上去接过了那几匹料子,周伯点点头:“东西送到了,郎主提醒三郎君后天早起入宫,今晚好好休息。”
阿台颔首,目送周伯离开,马上命身边的小厮:“快把东西送去绣房,明日把衣服做出来,要让郎君上身试一试,不合适的地方还得改。”
话是这么说,绣房的绣娘们专为谢家的主子们服务,其中有一批人是专给谢琢做衣裳鞋袜的,对谢琢的身量熟悉得不得了,做的衣服压根不用返工,加班加点第二天午间便将衣服送到了闲园。
第三日清晨,钟鼓司的晨钟敲了第三遍,各家的犊车便驶向了宫城。
今日正巧是大朝会,天色还是朦胧的暮山紫,谢琢作为末流修撰,没有入凤凰台听朝会的资格,自然是直接从西门去丹青台。
大夏对官吏的到位管得不那么严格,每过四天休沐一天,卯时有司律郎官来点到,未时就可以出宫,而一天之内的多数时间并没有人监管,想要请假也很容易,丹青台又是掌管文事的地方,事务繁琐却清闲,不像紫金台那样定期还有财务大考,每到年末,紫金台的大小官吏都脸色发青脚下虚浮,活脱脱一具具行尸走肉,谁撞上他们都要被喷一顿。
谢琢作为修撰,不能乘车入宫,于是在距离西门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就下车步行,和一群同样身着筠雾色服饰的修撰一起,在宫门处验了腰牌,穿过了厚厚的门洞,踏上了铺满清晨霞光的路。
紫金台官服从朱,朝鸣台官服从蓝,而丹青台的官吏,无论大小,服饰都从青,官职越高,青色越深,谢深的官服就是苍翠沉郁的水龙吟色,光是从服饰上就能轻易辨别出一个人的官职和身份。
丹青台尚书令以下有左右书令二人,仆射六人,其下另外有令史若干、令文若干、令章若干,之下又有修撰、书记、郎官等不一而足。
丹青台虽名为台,实则是一片建筑群,谢琢跟着一群熟门熟路的青衣修撰郎官往里走,略带点新奇意味地打量四周景致,却不知道他本人也是被人打量的中心。
想来也是,一位格外年少俊秀的年轻郎君走在他们之间,从姿态到神气都格外不一般,衣带当风,潇潇肃肃,明明是同样的筠雾色官服,这色儿挑人得很,气色稍微差一点都能显出来那种颓唐,可是穿在他身上就是有修竹般清朗柔和的气度,打眼一看就能意识到这人绝对出身不凡。
“是谢家新进的子弟吧?”有人悄声与同僚说。
“应该是了,这个年纪,这个气度,绝不可能是寒门出身。”
“是谢家的三郎君吧,我以前在春日宴上远远见过一面,看着有点眼熟。”
“谢家的三郎君,怎么到了丹青台只做个修撰?”
他们只是交头接耳了几句,很快就穿过宫道走到了一处朱红拱门的大院,谢琢作为新进的编撰,跟另外几名新编撰、郎官、书记等一起被喊到了侧院里,已经有一名中年官吏在那里等待,他手里握着一卷编绳松散的竹卷,侧过脸漫不经心地在来人中扫了一遍,视线在谢琢身上定了定,态度几不可查地温和了一点:“近期进丹青台的就只有你们几个,刚好令史房里最近缺人,你们就先跟着我做事,日后再论归处。”
这位自我介绍是令史房的掌管,姓辛,谢琢就规规矩矩地跟着别人一起拱手行礼,尊称一声辛令史。
辛令史领着他们往另一处小楼去,边走边说:“往日令史房里也没有这么多活,但是上个月凤凰台传下明旨,要开始修大夏史,之前的著述专录都已经有人接手,唯独泰安年间的记录过分散碎,许多记载都因为迁都一事而散轶,还有不少混杂在其他文献里,从永安运过来的书籍还没有整理分类完善,你们的工作就是整理泰安年间的一切史实。”
他带着几人走上一座小楼,推开木门,声音像误入此地的滚珠落入满是灰尘的小楼,溅起一片浮尘:“所有泰安年前后的相关文献都在这里了,郎官在分拣书目的时候粗略归类了一下,但是书籍实在太多太杂,类似的藏书楼丹青台辖下还有十五座,动用所有人手都整理不完,你们就一边做,一边分类吧。”
小楼三层高,楼梯贴着墙壁螺旋而上,中间的书架顶天立地的高,上面满满当当堆满了竹卷、书本和各种卷轴,都是潦草地平放在架子上,显出一幅仓皇凌乱的样子,一眼看去无边无际没有尽头,这种颇具冲击力的浩瀚让几人统统被镇住了。
这年头,书是极其珍贵的东西,贫苦人家一辈子都不见得能有一本书,多数书籍都被珍藏在宫廷和世家大族中,哪怕在场的人都是习惯了和文字打交道的,但是乍一眼看见这样仿佛金山堆砌的宏伟场面,都失了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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