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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天鹏哈哈笑道:“好好好,这个堂我还非听不可。这样的热闹,也只有香山才能看。在金陵看戏,也没有这般好玩。你放心吧,咱哥们在你后头,一个刘勘之,翻不了天。”
此日听审之人的数量,远超刘勘之与李炎卿的想象。不但香山本地百姓士绅,连同商会中人。就连广州的文武官员,也有大半来此听审。还有不少人改扮行藏。混在百姓队伍里,在外面观看。
这刘勘之排场摆的十足,巡抚调了五十名标兵给他,堂上威风十足。不似前者那般小猫两三只的残破模样。与他相比,李炎卿的模样却是狼狈多了。只见他披头散发,头上沾满草屑,步履蹒跚,似乎腿脚不大方便。那身囚衣残破自不必说,上面又布满了血迹,还能看到鞭痕,一看就知是受了无数刑罚。
那些百姓见了自己家父母官变成这副模样,顿时就喧哗起来。梁满仓仗着自己是秀才。官府不敢随意动他,第一个大叫道:“遭瘟的恶官,居然如此欺负咱们香山的父母官。这样的外来佬,我们香山人若是不给他点教训,还有面子么?”
“不错。随意殴打朝廷命官,这到底是朝廷来的巡按,还是山上的土匪?我们的大老爷杀过乱军,打过白莲贼。怎么才进衙门几天,就变成了这副模样。我们不答应。不给个说法不算完。”
刘勘之也觉得眼珠子掉了一地,这是怎么回事?这个狗贼昨天还和徐天鹏他们喝酒赌钱,大杀四方。听说他将徐千岁杀的落花流水,精神十足。怎么只一晚上没见面,就变成这个德行了?自己什么时候打他了?他那一身伤是怎么回事,这走路怎么瘸了?
吴桂芳本在上首陪坐,微合二目一言不发。见此情形,却是心头暗笑:这刘朝佐一肚子鬼心机,刘勘之终归是个君子,哪是他的对手。可惜他挑错了人来打,就注定要遭殃了。
那边下首相陪的,是提刑按察使段之廉,他见此情形忍不住道:“人说刘公子年纪虽轻,手段却很老辣。今日一见,果然名不虚传。这刑用的好,若是不用刑,犯官如何肯招?想必这么一通大刑动下来,刘朝佐必定已经招供。这审么,我看就不必了,只要刘巡按将口供念一念,让那些百姓听清楚就是了。”
刘勘之一拍公案道:“堂下何人?报上名来。你到底被谁弄成这副模样,还不在堂上说清楚。”
“本官香山知县刘朝佐,字廷望。我这一身的伤,是我自己弄的,与刘大老爷和您的部下,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秦蕊珠藏在人群里,见此情形,眼眶一红,竟是低声抽泣起来,恨不得扑到夫君怀里,安慰一通。自己不住嘀咕着“我是不祥之人,这一切都是我害的。怪我,全都怪我。”
花惜香扑哧笑道:“傻妹子,你是真看不出来啊。那伤明显是弄的,他身上连个油皮都没擦破,你这怎么就心疼上了。衙门里有咱那么多人,哪能让他真吃了亏。你们啊,真是被他迷住了。”
暖雪却用手擦着眼泪道:“就算明知道是假的,可看了相公这副模样,我心里也难过。”
晴云一旁接口道:“不错。原本我还说刘公子是好人,现在看起来,却是再也不拿他当好人看了。”
“你们啊,都少哭两声,留着力气晚上伺候他吧。待会啊,还要看咱家那位的手段,这公堂上第一个打刘勘之脸的,就要看她了。”
而那些百姓却不知这是苦肉计,大家叫骂声一声高过一声,那些站堂军连喊了几次威武,才勉强把百姓的声音压下来。
“刘朝佐,本官问你,你反省多日,可曾知罪?若是你肯在百姓面前自陈其罪,本官念上天有好生之德,或许会对你从轻发落。若是执迷不悟,这王命旗牌,可有先斩后奏之权,你自己想清楚。”
“本官自入狱中无水无食,受尽痛苦。自知这次难逃一死,然身虽灭,志不可屈。本官上报天子,下安黎庶,自到任以来,抗乱军,杀教匪,为国朝立下汗马功劳。兴盐糖之利,安黎民生计。若说我有罪,那我之罪,便是让香山父老的日子越过越好。除此以外,本官无罪。乡亲们,本官今日纵然一死,你们也不可有任何怨恨朝廷之心。要安心生计,做你们的好百姓,要相信朝廷,相信一二小人是不能蒙蔽圣听的。”
刘勘之见他那边慷慨陈词,又将百姓情绪煽动起来,那些香山秀才闹的尤其热闹。只好将惊堂木接连拍了几下“你不必在此惺惺作态,也不必假做冤枉。我先问你,你强抢民女梁宝珠为妾之事,你可认罪?”(未完待续)
第三百零八章 公审刘朝佐(三)
刘勘之心知,这假刘朝佐靠着欺诈手段,聚拢了不少人心。如果自己刚开始就拿出杀手锏,一来太过耸人听闻,二来那些百姓未必肯信,不知道还要如何鼓噪。按他想法,必须得先把他的名声搞臭,再拿出证据证明其根本不是朝廷命官,而是江洋大盗,才能将他的罪过钉实。
因此他今日开审,就先拿这强抢民女的事来发个利市。这类罪名最易激起民愤,只要百姓对这刘朝佐不再拥护,自己进退上也就自如多了。
哪知李炎卿却冷笑一声“梁宝珠是我的爱妾,这事倒是有的。当初我纳妾的时候,整个香山县谁不知道?你可以去问一问,我们香山的父老乡亲,谁不赞我们一声天作之合。至于说强抢民女,下官可从没干过。”
堂下百姓中,也有不少人嫉妒李炎卿攀折了香山的第一名花。可问题是眼下自己的利益最要紧,梁宝珠早就是人家的人了,还有什么可说。有人干脆道:“这哪来的巡按,怎么管到人家家务事了。这最多是大娘子打的老爷满头包,哪轮的到外人插手。这什么巡按倒是好大的威风,连大妇的活计都抢了。”
“是啊。还什么强抢,大老爷一表人才,那位梁小姐高兴还来不及呢,怎么会有的强抢?当时我们都看着呢,分明是花轿抬人,跟娶妻没什么区别。那位梁小姐面子十足。嫁妆也厚,哪有人去抢?”
刘勘之见堂下的反应与自己预期中竟然完全相反,暗恨香山县教化无方。百姓贤愚不辩是非不分,只好道:“你不必巧言推搪,带苦主上来。”
等到文必正走上堂来,未等开口,吴桂芳抢先道:“这位公子我看的十分面善,怎么好象是巡按您的幕僚啊。”
段之廉道:“是啊。这不是文必正文秀才么。他是本府生员,本官倒是还认得他。怎么。巡按您的幕宾居然就是苦主?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,刘朝佐有罪。有大罪。”
他这有罪二字说的阴阳怪气,下面百姓却已经在梁满仓带领下大骂起来。文必正一张白脸胀的通红,下面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之类的骂声,一浪高过一浪。就连那些站堂军也弹压不住。
他与梁宝珠郎才女貌,怎么看也是话本里写的天作之合。怎么那些百姓却站在了横刀夺爱的刘朝佐一边?文必正只觉得一口郁气横在胸中,难以发散。
他的身体本就不佳,听说爱人落入刘朝佐之手,更是受了一番打击,如今那声声咒骂就像一柄柄巨锤砸在他的身上,直让他眼前发黑。怒道:“大老爷,学生与宝珠小姐虽无三书六礼,然有白头之盟。绝无负心之理。必是刘朝佐依仗权势强霸民女,还望几位老大人做主。只要将宝珠小姐请上堂来,一闻便知分晓。”
段之廉将脸一沉“文公子。你好歹也是个读书人,怎么如此的不懂事?一个姑娘家的闺名,也是你随口乱叫的?咱们广东这个地方不比腹里之地,规矩少的多。女儿家的闺名往往也不知道躲避外人,可是你是国朝生员,难道也和那些人一样?尤其是一个出了嫁的女人。她的名字也是你随便叫的?你叫一个官眷上堂跟你对质,这简直岂有此理。不成话,不成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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