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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说我疯了?我哪儿疯了?”
“那你为什么一会儿说死了,一会儿说坐牢的?”
“主任,你说,炸桥毁路烧屋是不是刑事犯罪活动,是不是破坏?要不要抓?该不该杀?”豆皮问。
“当然是刑事犯罪,当然该抓该杀。”陈殿龙说。
“那你还要我去炸桥?你这不是叫我去送命么?”
“哦,原来是这个。炸桥,这是阶级斗争的需要,是路线斗争的需要,是革命行动,哪里是刑事犯罪呢。”
豆皮摇摇头:“不,我怕。”
“妈的,你这个胆小鬼。”陈殿龙骂道,“你们一个个都是大草包,大饭桶!”
黄媚摇着头说:“你们这些人,时疯时癫,真是看不懂。”
“小黄,到你出马了,你一定要把老曹牢牢地控制起来,想办法搞乱车队,只要车队瘫痪了,就算你的奇功一件。”
黄媚说:“有周忠华在车队督阵,我怕干不成。你还是另找个人吧。”
陈殿龙气恼地说:“昨晚不是跟你说得好好的了么?怎么你又变卦打退堂鼓了?”
黄媚说:“我还是要离你们远一些,这两天我想了许多,越想越觉得你们不是好人。跟你们在一起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。”
“什么什么?”陈殿龙喊着,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算是看清你们这一伙人了,一个个都是鬼蜮魍魉,跟你们搅和在一起,我还真感到害怕。我走了。”黄媚推门走了出去。
“这个臭婆娘。”陈殿龙无力地倒在椅子上。
捣鬼者传 (25)
第十一章 “我告诉你,###从来都是不择手段的。”
一
陈殿龙连遭惨败,他只能把所有砝码都押在后山水库上了。只要水库不能按时竣工,明年春天不能向下游的几十万亩农田供水灌溉,也算是李斌推行修正主义路线的一大罪状了。他跳上吉普车,匆匆向后山水库奔去。小车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奔跑着,那路面早已被来来往往的汽车拖拉机和牛车辗得凹凸不平,一路上都是坑坑洼洼的。吉普车摇摇晃晃地吃力爬行着,坐在车里,陈殿龙觉得就像坐在筛板上,一路颠簸个不停。他被震得头昏脑胀,腰也酸腿也痛。好不容易走到一条较为平坦的路面,小车加快了速度,陈殿龙靠在座背上,闭目养神。忽然“嘎吱——”一声,小车突然急刹车。巨大的惯性使得毫无防备的陈殿龙整个人向前扑去,一头撞在扶手扛上。突出的两个门牙差点被撞断了,痛得直冒冷汗。他火冒三丈,“他妈的,你是怎么开车的!”他正要张嘴骂人,司机已跳下车。陈殿龙只好咽下一肚子的火,铁青着脸,悻悻的坐着。原来小车下坡时,三叉路口突然窜出一辆手扶拖拉机来,吉普车和手扶拖拉机差点撞得个人仰马翻。小车司机狠狠的把开手扶拖拉机的农民大骂了一顿,才回到驾驶室,一踩油门,发动机“嘶嘶嘶嘶”响了几声却起动不了。司机叫了声:“糟糕。”跳了下去,掀起车盖修车。谁知个把钟头过去了,车子仍无法启动。司机抹了抹满头的汗水,苦着脸摊着两手说:“陈主任,车没法修了。本该要送去大修的了,可硬要凑合着用,这下可好了,在这半路上抛了锚,真是麻烦。”
“妈的。”陈殿龙暗暗骂了一声,只得跳下车。这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,离水库工地还有十几公里远,靠双脚走着去,非累断了他的腿骨不可。陈殿龙道:“你再修修。”
司机说道:“没法修了,你只能步行走着去了。”
“他妈的,真倒霉。”现在正是夏季,虽说才是上午九点多钟,可太阳已经火辣得很了。在这种天气里步行十几公里,那不是苦煞了他?可是不步行又有什么法子呢。陈殿龙只好迈着双腿,一步步的向前走去。没走几步,他已汗流浃背,才走两三里路,他已累得直喘粗气,双脚也磨起了水泡,痛得他呲牙咧嘴的。“他妈的。”陈殿龙又愤愤的骂了一句,在路边一块阴凉的地方坐了下来,他掏出烟来边吸着边揉着小腿。这时,背后响起了歌声:“车儿破,牛儿瘸,赶车的哥哥牛背背上坐,挥牛鞭,赶破车,穿山沟过坎心头乐。你问我,为何乐,哥哥赶车娶新娘……”陈殿龙回头一看,只见一个小伙子赶着牛车向他走来。一肚子闷气的陈殿龙也被那小伙子自编的歌儿逗笑了,他正盘算着要不要坐他的破牛车赶路,还未打定主意,牛车已经从他身边走过了。“唉,堂堂的一个县革委会副主任,坐着破牛车,岂不让人笑掉大牙?罢罢罢,若是靠自己双腿走到水库,非累断了腿不可。落难的凤凰不如鸡呀,暂且屈就吧。要是赶车的是一个姑娘,那就够浪漫的了。”陈殿龙想。这时,牛车已走得有十几米远了。陈殿龙喊道:“喂,赶车的,等等我。”
小伙子像是没有听见,仍在摇头晃脑地唱:“娶新娘,乐呵呵。坐着破车似筛箩,走一步,颠三颠,屁股也被颠挪了窝,摇摇晃晃倒在哥胸窝。哥呀喜得心里烧着一团火,一把把双手捧起新娘的脸蛋儿瞧,啊呀呀,吓得哥哥一大跳,心里叫娘小腿直打哆嗦,原来哥捧了个满脸的马蜂窝……”
陈殿龙见小伙子只顾哼着俚曲没有停下牛车,他也顾不得脚板痛,一拐一瘸的向牛车追去。小伙子也许是一人赶车闷了要寻开心,看看陈殿龙离牛车还差两三步了,他突然“嗨”一声大喝,狠狠的抽了牛背一鞭。牛挨了一鞭,撒开腿就跑。“咕咚咚,咕咚咚”,牛车一下子又跑出了十来米远。陈殿龙急得大喊:“喂,赶车的,停一停,载我一程……”
小伙子却扬起鞭大笑道:“哈哈哈哈——追车的,你快追上来呀。”
陈殿龙才跑了几步,双脚更痛了,他只好停止追赶。心里恨恨的骂:“他妈的,真是虎落平原被犬欺,龙游浅水遭虾戏。在县里谁敢小看我?现在倒好,连这奶毛还未退尽的毛头小子也敢耍弄起我来了,一点也不把我放在眼里,真他妈的有眼不识泰山。”
小伙子也真的是有眼不识泰山,他见陈殿龙不追赶了,他又“吁”的一声,拉了拉牛绳,牛放慢了脚步,不紧不慢的走了起来。陈殿龙以为小伙子是在等他,他又放开脚步追赶牛车了。这小伙子也真绝,见陈殿龙紧赶慢赶,离牛车还有三四步远时,他踢了牛屁股一脚,牛又撒开四蹄奔跑了起来。陈殿龙眼看就要赶上牛车了,不甘心失去坐车的机会,他咬着牙,拚命的追赶着。可他出尽了吃奶的气力,离牛车也只是四五步远的距离,硬是追不上。小伙子得意地大笑了:“加油——加油——追呀,追呀。”
陈殿龙追了十几米远,离牛车老是差那么三四步远,可他就是撵不上,气得他七窍冒烟,八孔喷火。到底是气力不济,陈殿龙只好停下来喘着粗气道:“喂,赶车的,你就让我坐一会儿嘛。”
小伙子也胡闹够了,止住牛说:“喂,追车的,上来吧。看你连条老牛也追不上,真是没一点儿卵用。”
陈殿龙上了两回当,以为小伙子还要捉弄他,他不追了。小伙子道:“喂,追车的,让你坐你又不肯上车了。不坐?拉倒吧。嗨——”他又赶牛了。
陈殿龙见小伙子这回不像是再捉弄他了,忙道:“等等,让我上车。”他忙加快脚步追去。离牛车还有两三步远,他怕小伙子又要赶牛快跑,忙用力一窜,谁知他这一下用力过猛,人是蹿上了车,可嘴却啃在了牛屁股上,差点没摔下地去。
小伙子见状,乐得哈哈大笑:“哈哈哈哈,追车的,你耍什么把戏呀?想必你是饿得慌了,连牛屁股你也要啃一口。同志呀,牛粪可不比烙饼香哟,是不是?哈哈——”
陈殿龙受了这一番奚落,早已是一肚子的火,他想破口大骂,又自思万一小伙子反了脸,他可不是人家的对手。他强忍着一肚子的气说:“喂,赶车的,你怎么老是爱捉弄人呢?俗话不是说,与人方便,自己方便。出门在外,总会有个求人的时候嘛。若是在县城里,哼哼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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