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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八章 档案（第2页）

这确实可以解释之前的精神翻转……

但为什么会有这个仪式？如果是为了让三人死的话，直接把圣餐换成毒药成分不更有效率吗？

如果老约翰不疯狂的话，理论上威廉会出现，下一步就是邀请老约翰……或者直接强迫他吃下圣餐？

他的眉头紧锁，同样想不明白的还有为什么受害者都跟墓地有接触。

这像是一种特殊的偏好，也可能是故意的针对。

弗兰克摇头苦笑，信息实在太少了，没办法做出准确的推测，唯一能确认的是关联到序列5的大人物，这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能力范畴。

反复思考间，弗兰克。普莱特进入了梦乡。

他再次梦到了一片山谷。

于是他开心的施展能力，开始制作种子、催化生长……

很快，在他惬意的用拟化融入青绿时，骑着丑陋大马士革黑山羊、背负镰刀、变幻成黑毛野猪模样的海拉尔女士又一次出现了。

她挥动了她的黑镰刀，伴随着“叮”的一声，梦境又一次破碎。

弗兰克被惊醒，看了看时间，发现还没到凌晨。

他强迫自己入睡，同样的梦又一次重复，又一次遇见野猪化的海拉尔，又一次被镰刀切割成碎片。

一次又一次，折腾了四五次后，弗兰克终于发现了问题：只要不施展能力，不催化山谷，海拉尔就不会出现。

她破坏自己的梦居然就是为了喂她的大马士革山羊吃草！

气恼的弗兰克决定明天隐晦的提醒一下海拉尔女士，她已经影响到自己的休息了。

迷迷糊糊的想着，弗兰克在听到7点闹钟的震响后，从床上爬了起来。

他强打精神，完成洗漱，下楼完成退房，收到返还的2个银马克，他点了杯醒神咖啡以对抗疲惫困倦。

来到侦探社，他特意在前厅的沙发等待。

最先进来的是穿着臃肿魔术服，带着半高圆帽的魔术师尼克先生，他的面容几乎完全恢复正常，只余存着些许的不和谐，若不仔细观察的话根本没法发现。

看到弗兰克后，他快步靠了上来，“弗兰克，我听说你学会了一种新的施法姿势，可以给我展示一下嘛？你知道，我是个不讨人喜欢的魔术师，如果能学会你的姿势，那会让我的表演增色不少！”

“菲利普队长今天会带着3-26出任务，他一定会要求你同行的！”弗兰克反击道。

“啊？”尼克快速往左右看了一眼，惊慌的跑回一楼办公区的工位……

等到8点20分的时候，海拉尔才姗姗来迟。

他的面颊微暗，眼袋浓重，明显晚上也没休息好。

弗兰克快速站起，斟酌着用词，“海拉尔女士，我最近总是做梦。”

“很正常，每个人都会做梦。”海拉尔脚步没停，向着楼梯的方向走去。

“那你有做梦嘛？”弗兰克继续问道。

“不，心灵催眠师从不做梦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