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苗苗（第2页）

&esp;&esp;“什么人？这里不允许随便进哈。”护士长合上文件夹。

&esp;&esp;石羚忙站直：“认识的。”

&esp;&esp;苗珠看向她反倒竖起眉毛，似是更加恼火。

&esp;&esp;护士长不留情面，指了指石羚，厉声说：“认识也不行，都出去，你们对死者有没有基本的尊重？在这闹腾像什么话！”

&esp;&esp;二人悻悻被赶出门，并肩行到扶梯边。

&esp;&esp;苗珠忍不住率先问：“你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？”

&esp;&esp;“什么？”

&esp;&esp;“扪心自问，我是真心想跟你合作的，枉我还以为咱们多合拍。”她冷哼，“结果转头你就把我收集的证据，交给我男朋友？”

&esp;&esp;“你不是不清楚当中利弊，池向东非法融资不可能是一个人的事。如果我要让高庭申出面，早就可以给他，何必再经过你的手？”

&esp;&esp;“得罪程家是小，只怕背后还有无穷无尽的麻烦，你不该拖他下水！”

&esp;&esp;石羚一时间语塞，心脏狂跳。

&esp;&esp;拉高庭申下水不是本义，但眼下能不能坦诚和靳燃的关系，她还没有决断。

&esp;&esp;“……”

&esp;&esp;“哑巴了？你不是挺能说吗？”苗珠旋即又笑，“算了，这段时间就当我瞎眼，往后别再联系了。”

&esp;&esp;说完她抹了把发梢，不再理会，迈步走下扶梯。

&esp;&esp;外面雨势正急，窗缝涌进斜梭的水雾，打湿半边白墙。苗珠脚下不停，高跟鞋倒映在透亮地砖上，犹如利刃。

&esp;&esp;“苗苗！”

&esp;&esp;她一怔，僵硬回眸。

&esp;&esp;石羚弯腰，半撑住膝盖，发丝混合汗水粘住额角，模样狼狈：“你看你还跟以前一样，从不爱听人解释，一点没变。”

&esp;&esp;苗珠皱了皱眉：“你胡说什么？”

&esp;&esp;“你不是也觉得我很熟悉吗？”石羚眼圈发红，“因为…我就是聂宝言。”

&esp;&esp;“神经。”她作势要走。

&esp;&esp;“你右腿膝盖有块疤，是九岁那年被开水烫的。”

&esp;&esp;“还有，你切过阑尾，原本伤口很小，但因为没忌口，所以疤痕增生。”石羚继续说，“你嫌不好看，就在上面纹了只蝴蝶，前几年查的严，又洗掉了……”

&esp;&esp;苗珠瞠目，小腿微微打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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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没想到吧！

&esp;&esp;男主面前掉马还有段时间，不过也不远了，等这个案子了结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