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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钟……嗯,不行……!”
文天成想抽离,但又怕自己的举动会惹恼疯狂的钟昴,让他的伤势恶化。所以即便后来被咬到了缺氧,踮起的小腿痉挛又酸痛,都只是撑着钟昴身后的那块墙壁,再没挪开过一步。
“哈啊……”直到钟昴放开,他才喘息着,让后脚跟着陆,“不行,你现在还……伤着……”
他看向钟昴的嘴唇,那里有一块艳丽的红色,他本以为那是被他的齿一不小心磕破的。
但随着钟昴湿软的舌头一伸一缩,红色不见了,他这才意识到那竟是自己的血。
而钟昴俯眼看着他,苍白的脸上竟也终于有了些浅淡的血色。
“所以,如果我恢复了?”
他或许自己都不知道,就在他问出这话的时候,他颈间那片漂亮又诡异的花藤忽然缠得更紧了,紧而又紧的缝隙间,缓缓冒出了一枚绮丽到像是有毒的骨朵。
“回答。”
男人久久没回的答复让他从未如此焦急,不由竟脱口而出,“回答,父……”
还没说完,他便停下,静静顿了两秒,又向着瞪大了双眼的男人:“文天成,我肋骨疼。”
然后他看着那人眼中神采似乎又突然在一瞬熄灭,终于撇眼转头,轻咳一声红起了耳廓:
“我肋骨疼,爸爸。”
钟昴是故意的。
之所以这么说,是因为他勃起了。
受了略微刺激的阴茎还没到不能放水的程度,但就是在这种状态下,他还故意让文天成扶着他的那处,一边放水还一边轻轻蹭着,好让他勃发的性器在男人手里一点点变得更大。
“钟昴……”
文天成有些无奈,他沉着冷静的长子几乎从未像这样对任何人耍过无赖,但耍了还一副孤孤傲傲,只有耳朵红透了的样子。
还做了坏事一样,不敢与他对视。
“不要学你弟弟,嗯?”他浅叹一声,把钟昴扶上轮椅,“坐下。”
果不其然,钟昴完全勃起的性器根部有几排细密的小刺,从肉里长出来的,也正是他之前发情时受惊吓的来由。
“这个,是一直都有吗?”他蹲下,握上那排软刺,不痛,只是有点扎手,酥酥痒痒的,“我明明记得以前给你洗澡的时候没有见过。”
钟昴金色的长发有些散乱,半丝半缕地缠上文天成肩膀:“没有。”他目光往下,又在接触到男人视线时很快移走,“不是,有的,但只在勃起的时候……”
能完美计划所有,甚至只需片刻就能意识到高维的家伙,居然有朝一日也会在他的面前语无伦次。
文天成看着钟昴脸上浅淡的绯红,那红色和他抿紧的唇,甚至浅淡的瞳孔似乎都那么格格不入,以至于他想再看久点,最好能像打碎一面镜子般破坏所有的一切。
原来他竟也如此卑劣,早就丧失了作为父亲应有的最后底线。
所以改蹲为跪,他摸着手里扎人的肉刺,用纸擦了擦,然后。
他在钟昴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,就俯身,张口,用那张钟昴曾在镜中看了千百遍,只应吐露细语与喘息的嘴,缓缓含住了他最想遮掩,并一直深以为耻的秽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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