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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临夏降下车窗,朝他挥了挥手,“上车。”
苏晚将行李放入后备箱,自己坐上副驾。她熟练地拉起车窗,随即摘下口罩,大口呼吸。
“闷死我了。”
“姐姐都快憋坏了吧?既然闷还戴口罩?”
“这不是怕被认出来嘛。”她扭头冲他眨眼。
苏晚望着她,忍不住轻笑,眼神掠过车内的仪表盘和皮质座椅,“这车……姐姐的?”
“不是,借朋友的。”谢临夏说着一边打开导航,输入“繁州大学”。
车子启动,她握着方向盘,侧头看了他一眼,语气温柔下来:“我记得,上次见你,还是五年前。”
苏晚微微颔首,“嗯,是啊。”
“外公外婆还好吗?”
“嗯,很健康。”
“妈妈呢?”
提到这个词,两人都沉默了。
苏晚的目光望向窗外,眼中掠过一丝波澜,谢临夏也不再多问,只是轻轻叹了口气,专注开车。
车内一时无言,只剩下空调的风声和导航偶尔的提示。
从繁州高铁站驶往繁州大学,约莫三十多分钟的车程。
窗外是清晨九点过后的阳光,光线炽热而透明,一路洒落在城区高楼与绿树之间。苏晚侧头看着窗外,谢临夏一手握着方向盘,一手肘撑在车窗边,正哼着一支熟悉的老歌。
临近校园,路上的车流、人流突然密集起来。
不远处就是繁州大学的正门,大门高大宽阔,钢筋镂空的校徽立在正中央,庄严得像一座纪念碑。门口聚集着来来往往的新生和接送的家属,地上摆满了行李箱,喧嚣与热浪扑面而来。
苏晚的行李不多,只有一个小巧的黑色行李箱。他下车后拎出来,轻巧地拖在身后。
天气太热,谢临夏早早脱下了外套,只穿着里面的白色吊带背心,她重新带上黑口罩和帽子,两只大眼睛落在外面,长睫毛轻轻颤动。
一只手自然地勾上苏晚的手臂,就像几年前他们还常一起上街时那样,熟稔又亲昵。
几年的分别,仿佛根本没有在他们之间留下什么疏离。她还是那个她,眼神清亮,说话干脆利落,对他总是毫无保留。苏晚知道,在谢临夏这里,从对他没有什么见外的距离。
哪怕他们的家庭早已支离破碎,哪怕他们在法律意义上早已“互不相干”,可那种从小连结着的血脉、情感和信任,仍旧把他们紧紧缠在一起。就像方才在人海中一眼认出对方那般——这是远超过言语和记忆的某种感应。
“我还是第一次来临大,”她仰头望着繁大的校门,轻声道,“没想到这边弄得比我们学校还好。”
“姐姐?”苏晚转头。
谢临夏摇了摇头,笑着掩饰,“没事,有点羡慕罢了。”
校园里,人流如潮。临时搭建的迎新站遍布操场,各个院系、专业的摊位如同集市一样热闹。苏晚找到自己专业的报到处,拿上学生证和入学资料,转身看向她。
“姐姐,我先过去报个到,你在这边帮我看一下行李。”
“去吧,姐姐在这里。”
她站在树荫底下,守着他的小行李箱,不远处的草坪上,阳光照着地面,树影斑驳。
不一会儿,苏晚从报到处走回来,却看到两个男生正围在谢临夏身边搭话,而她则淡淡微笑着回应,脸上不显排斥,也不显亲近。
“学妹,要不要我们帮你把行李送到宿舍楼?”
“是啊,你看你带这么多行李,一个人肯定太累了。”
“多谢你们的好意,”看到苏晚的走近,谢临夏忽而一笑,手自然地勾上苏晚的胳膊,语气从容,“但行李我们自己会搬。”
两个男生显然没想到她不是独自一人,脸上瞬间写满了尴尬和失望。
“既然学妹不需要我们帮忙,那我们就先走啦。”说完匆匆离开。
“我就说这么漂亮的女生一定有男朋友,你还傻乎乎凑上去。”
“我看她一个人嘛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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