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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7章（第2页）

&ldo;那弗比舍上校对钱德拉上将让儿子必须离开海军是怎么想的呢？&rdo;

&ldo;他目瞪口呆，完全不能理解。谁也闹不明白。&rdo;

&ldo;连休&iddot;钱德拉本人也这样吗？&rdo;

戴安娜没有立刻回答。波洛等了一下，又接着说：&ldo;当时他本人大概也十分惊讶吧。可现在呢？他说了什么吗？什么也没有说吗？&rdo;

戴安娜勉勉强强地小声说：&ldo;大约一个星期前，他说‐‐他父亲做得对‐‐只能这样做了。&rdo;

&ldo;你有没有问他为什么？&rdo;

&ldo;当然问了，可他不肯告诉我。&rdo;

赫尔克里&iddot;波洛沉思片刻，接着说：&ldo;你本人这一方面有没有发生什么不大对头的事啊？也许自打一年前左右，有点什么事引起了当地人的议论和猜测？&rdo;

她反问道：&ldo;我不明白您这是什么意思？&rdo;

波洛平静地答道，声调却有点威严：&ldo;你最好还是告诉我吧。&rdo;

&ldo;什么也没有‐‐没有您指的那类事。&rdo;

&ldo;那有没有什么别的？&rdo;

&ldo;我认为您真叫人恶心！最近乡间农场里倒经常发生一些怪事儿。要么是报复‐‐要么是乡下疯子或者什么人干的。&rdo;

&ldo;发生了什么事？&rdo;

她勉勉强强地说：&ldo;有过一些羊引起人们纷纷议论……那些羊都让人割断了喉咙。哦，可怕极了！它们全是属于一个人的，而那个人又非常难对付。警方认为那是怀恨他的人对他的一种发泄。&rdo;

&ldo;可他们没有抓住干那事的人吗？&rdo;

&ldo;没有。&rdo;

她又严厉地添说道：&ldo;如果您认为‐‐&rdo;

波洛扬起一只手，说道：&ldo;你一点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。告诉我，你的未婚夫有没有看过医生？&rdo;

&ldo;没有，我敢肯定他没有去过。&rdo;

&ldo;这难道对他来说不是最简单的事吗？&rdo;

戴安娜慢吞吞说：&ldo;他不肯去，他‐‐他恨医生。&rdo;

&ldo;他父亲呢？&rdo;

&ldo;我想上将本人也不大相信医生。说他们是一群江湖骗子。&rdo;

&ldo;上将本人自我感觉如何？他身体好吗？幸福吗？&rdo;

戴安娜低声说：&ldo;他‐‐一下子老多了。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