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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三章 能力（第2页）
“这是木蜉蝣带来的变化，类似模仿、拟态”，弗兰克给出解读，“只有这一种能力。”
“一种嘛？”里昂。菲利普沉默了一小会儿，再次望向弗兰克，“你需要持续施展模仿，直至灵性完全消耗！”
“耗光灵性？”
“对，如果灵性干涸，你还能维持正常，就足以证明你目前的状态很稳定。”
弗兰克知道没有额外的选择，而且也想提前发现问题，那样或许还存在拯救的可能。
他没再迟疑，在鸢尾花盆栽和沙发之间来回走动，他的身影也随着位置的变幻产生变化，或披上褐红，或融入青绿，偶尔还会染上墙壁的灰白和少许污渍。
不过短短2分钟，就有眩晕的冲上脑海，继续坚持了30秒后，弗兰克最终无力的跌进沙发。
皮肤有轻微的麻痒，伴随着细密的疙瘩，它们快速出现，又快速消失，前后不超过一个呼吸。
“你的状态比我预想的要更好，恭喜你弗兰克先生，你没有问题了！”
里昂。菲利普嘴角裂开，露出笑容，声音也温和了少许。
“没问题？呼，可是刚才……”
“那属于正常的现象，每个非凡者灵性干涸后都会有，甚至比你的更可怕。”
这让弗兰克想到了大帝日记中提到的非凡路途上的积累的负面，“那，是不是意味着检查结束了？”
“理论上说，是的。”
“理论上？”
“现在稳定，并不代表你会一直稳定”，里昂。菲利普顿了顿，“随着魔药的消化，你身体里的平衡有可能会被打破，到时候……”
他没再继续，但弗兰克明白对方的意思，自己只是暂时安全。
“有彻底解决的办法嘛？”弗兰克连忙发问。
“当然，消化完魔药，如果你还能维持精神的洁净，就不会有问题了。”
“消化魔药……”
弗兰克小声的咀嚼，许多念头腾的冲上脑海，他瞬间想到了扮演法、想到了大帝的日记以及自己总结尚未验明真伪的反向扮演。
“你应该知道，为了防止意外的发生，我们不可能放你走”，里昂。菲利普摆了摆手，“我可以给你两个选择。”
弗兰克心头发苦，生怕对方把自己关起来，“哪两个？”
“第一个，保证自己不脱离我们的目光，每周来一次事务所接受状态检测，其他时间你都是自由的。”
“这不就是监视吗？”弗兰克无声吐槽，“那第二个呢？”
“第二个，加入我们。”
“加入你们？可我只是个泛信徒……缺少必要的忠诚！”
弗兰克有些慌乱的给出解释，原主记忆的魔法仲裁所信徒们居然都在“赞美秩序”，而秩序之章的教众们要么“赞美太阳”、要么“赞美正义”。
这显得相当混乱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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