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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实在”,其实也不“实在”。
这小子从来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,因为他知道现在正是以退为进的好机会,在克蕾雅心底那块冰快速消融的时候,将底线拔高一个水平,以后再吃芙蕾雅豆腐她最多也就笑骂几句罢了,而且……2年后小丫头张开……有了前面打下的厚实基础,也容易接受不是?
这很无耻,更加无良,绝非君子行径。
但……唐舰长本就不是什么君子,只不过偶尔拿来过过嘴瘾而已,商场如战场,情场同样如此。
床上有个芙蕾雅,门前有个克蕾雅,船上还有个周艾。
说句真小人的话,这仨姑娘他一个都不想放过,要实现愿望,就必须付出更多的精力,更巧妙的心思。
“我这都是被逼无奈啊!”他如是想。
“你这家伙……”克蕾雅长叹一声,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。
她忽然有种错觉,舰长大人不是一棵树,而是一片望也望不到边的雨林,她这只鸟儿往枝头一落,就再也飞不出去。
芙蕾雅的抗争取得阶段性胜利,她从那只魔爪下逃出,缩到靠近床沿的另一边,大声喊道:“我不去跟唐芸睡,我就要跟你睡。”
声音很大,阳台上的金针花低下娇艳的头,不只是因为夜风渐盛,还有羞愧难当。
“克蕾雅姐姐,你帮我说句话啊,不然唐方又要吸干我了。”
唐方的脸有些黑,虽然已经入夜,但酒店周围的记者们并未散去,大大小小的采访车依旧停在院外马路上,各种摄影、录音设备全部瞄准别墅,有些无底线的家伙甚至放出小型无人机。
她这一嗓子喊出去,搞不好明天自己不仅登上时事刊物头条,只怕也会客串一下娱乐版的风云人物,在坊间巷里留下几件带着浓浓香艳味儿的逸闻趣事。
这很文艺,却并不为他所喜。
他退到门边,脸上的笑容很不自然,无奈望向克蕾雅,说道:“我还是去楼下打地铺算了,顺便跟白岳探讨探讨人生,展望展望未来。”
克蕾雅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。如花似玉的脸上荡起几朵飞梅,她挨着床沿坐下,冲小丫头说道:“你真要跟他睡一起?”
芙蕾雅用力点点头,脆声说道:“当然。”
回答很干脆,像清炒的笋片。
克蕾雅说道:“那还愣着干嘛?不去换睡衣?难道你打算穿着一条麻布口袋过夜?”
小丫头低头瞅瞅身上的衣服,说道:“这不叫麻布口袋。这叫‘嘚儿玛’。”
不过她还是从床上下来,一路飞奔跑出门去,拖鞋也不穿,脚步轻盈的像一只好看的蝴蝶在跳芭蕾舞。
唐方看着她,由远及近,从门口走到床前。
姑娘露出一丝微笑,看起来有些勉强,然后起身向外走,不需要说什么。她知道唐方一定知道自己的意思。
忽然,一只手把她拉住,并用力一拉。
风拂柳荡。
当她回过神时,一个声音贴面响起:“既然进了我的房,难道你今晚还想走么?”
…………
克蕾雅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生这么戏剧性的变化,反正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,她跟芙蕾雅已经一左一右睡在唐舰长身边。
那丫头不但豪不在意,还一脸兴奋的样子。好像得到棒棒糖的小孩子。
她难道不知道棒棒糖是单人食品么……
姑娘默念一声“圣母在上”,为刚才那个不怎么健康的比喻告罪。
然后她又看向两人中间那个脸色有些难看的家伙。
她知道。那其实不叫“难看”,应该是“憋得难受”,因为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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