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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2章（第2页）

&ldo;他前天晚上亲口告诉我，任何跟他作对的人都一定会死。&rdo;

&ldo;说下去。&rdo;

&ldo;实在很难形容我当时的感觉，反正他一副镇定又得意的模样，而且‐‐怎么说呢？好像认为是理所当然一样，坐在那边得意地独自微笑。真是太可怕了，布丽姬！&rdo;

&ldo;说下去。&rdo;

&ldo;后来他又说出好几个死者的名字，说那些人侵犯了高高在上的他，所以才会死。听着，布丽姬，他所说的那些包括贺顿太太、爱美&iddot;季伯斯、汤米&iddot;皮尔斯、海利&iddot;卡特、汉伯比，还有那个司机瑞佛斯。&rdo;

布丽姬终于动摇了，脸色变得非常苍白。

&ldo;他真的提到这些人？&rdo;

&ldo;是真的，现在你相信了吧？&rdo;

&ldo;噢，我想也只好相信了，他为什么要杀那些人呢？&rdo;

&ldo;只是为了一些芝麻小事，所以才特别叫人心寒。贺顿太太骂过他，汤米&iddot;皮尔斯模仿他的动作，引得园丁撵腹大笑，海利&iddot;卡特也骂过他，爱美&iddot;季伯斯对他没礼貌，汉伯比胆敢公开反对他，瑞佛斯在我和韦恩弗利小姐面前威胁他。&rdo;

布丽姬用手捂住眼睛，喃喃地说：&ldo;太可怕了！实在太可怕了！&rdo;

&ldo;我知道，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外在的证据。在伦敦压死平克尔顿小姐的车子是劳斯莱斯车，车号就是惠特费德爵士的号码。&rdo;

&ldo;那就没有话说了。&rdo;布丽姬缓缓地说。

&ldo;对，警方本来以为提供车号的女人弄错了，的确弄错了！&rdo;

&ldo;我了解，&rdo;布丽姬说，&ldo;碰到惠特费德爵士这么有钱有势的人，别人都会相信他的话。&rdo;

&ldo;对，平克尔顿小姐的难题可想而知。&rdo;

布丽姬沉吟道：

&ldo;有一、两次平克尔顿小姐跟我说过一些奇怪的话，好像想警告我什么，当时我一点都不懂，现在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！&rdo;

&ldo;一切都很符合，&rdo;路克说，&ldo;事情往往是这样，就像你一样，每个人刚开始都说不可能！可是只要相信有可能，就会发觉所有事都很符合，他送葡萄给贺顿太太‐‐而她却以为护士想毒死她！后来他去拜访威勒曼实验室，一定用什么方法弄到一些培养的细菌，使汉伯比感染上病毒。&rdo;

&ldo;我真不懂他怎么做得到。&rdo;

&ldo;我也不知道，可是事实就是这样。&rdo;

&ldo;对，他当然有办法做别人做不到的事，我是说，别人根本不会怀疑他。&rdo;

&ldo;韦恩弗利小姐就对他起了疑心，她曾经提到他到实验室去拜访的事，她的口气很自然，可是我相信她是希望我采取行动。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