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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5章（第1页）

埃蒂不知道赛拉斯&iddot;玛尼尔是谁，但是他从谈话的上下文可以明白塔尔的意思。&ldo;我们这么说吧，&rdo;他说，&ldo;经历了刚才那一切，你那么聪明，不会不知道怎么做最好。&rdo;

&ldo;我觉得必须告诉你这不只是我傻乎乎的吝啬；也有出于谨慎的考虑。我知道纽约那块地很昂贵，曼哈顿任何地皮都是，但还不是那个。那里有我一个保险柜。里面有东西。可能比我那本《尤利西斯》更加珍贵。&rdo;

&ldo;那它为什么不在你保险仓库的盒子里？&rdo;

&ldo;因为它应该在这里，&rdo;塔尔说，&ldo;它总是在这里。也许在等你，或像你这样的人。曾经，迪恩先生，我们家拥有几乎整个海龟湾，而且……嗯，等等。你能等会儿吗？&rdo;

&ldo;当然。&rdo;埃蒂说。

他有选择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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塔尔走开时，埃蒂从凳子上下来，走到只有他能看见的那扇门前。他朝里面看去。隐隐约约地，他能听到敲钟声。清清楚楚地，他能听到她妈妈的声音。&ldo;你为什么不离开那里？&rdo;她忧伤地说。&ldo;你只会把事情弄得更糟，埃蒂‐‐你总那样。&rdo;

是我的老妈，他想，并大叫枪侠的名字。

罗兰从一边耳朵里掏出一颗子弹。埃蒂注意到他笨手笨脚得有些奇怪‐‐几乎是在抓它，好像他的手指都僵硬了‐‐但是此刻没时间想太多了。

&ldo;你好吗？&rdo;埃蒂叫道。

&ldo;还行。你呢？&rdo;

&ldo;嗯，不过……罗兰，你能过来吗？我可能需要一点帮助。&rdo;

罗兰考虑了一下，然后摇摇头。&ldo;如果我那么做，盒子也许会关上。很可能要关上。那么门就会关闭。我们就会陷在那边。&rdo;

&ldo;你不能用石头，或者骨头或者什么东西把那个该死的东西撑开吗？&rdo;

&ldo;不行，&rdo;罗兰说，&ldo;不管用。那只球威力很大。&rdo;

它正在你身上起作用，埃蒂心想。罗兰面色憔悴，就像大螯虾的毒液进到他体内时的样子。

&ldo;好吧。&rdo;他说。

&ldo;尽可能快点。&rdo;

&ldo;我会的。&rdo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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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转过身时，塔尔正纳闷地看着他。&ldo;你在跟谁说话？&rdo;